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君不见小花怎么就对自己话多,对别人的状态很正常,根本不是多嘴多舌管不住嘴巴的女人。
张小花用漂亮的杏仁眼斜向上瞟了马迁安一眼,“我爹娘昨天还来看我了呢,他们要带人上深山开荒去了,临走前再嘱咐我一下。”
“啊?大爷大娘咋不来我那里,也好嘱咐我两句。”
张小花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爹说我已经十九了呢,再不嫁就成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你爹逗你呢,谁说没人要?我要了!再过三年小鬼子就完蛋了,那时节你才二十二,你看要是在大城市里,连大学都没毕业呢,不用着急。”一提到这个问题马迁安就头痛,幸亏张小花偶尔才“巧妙”的提醒一句,如果是怨妇型的还真受不了。
张小花“委屈”的撇撇嘴,马迁安看在眼里一狠心道:“行了小花,你要是不怕楞子哥死掉你守寡,我明天就打报告申请结婚怎么样?”
张小花大喜。
“阿嚏!阿嚏!……”毫无征兆的,马迁安连打数个喷嚏,而且毫无停止的倾向,急的张小花又是捶背又是给他递水壶漱口,终于将喷嚏压了下去。
马迁安鼻涕连连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