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应该感谢我们,你们不应该抵抗,更不应该无端杀死恩人,现在不追究你们杀人罪已经是很照顾你们了,怎么还敢提什么赔偿?”
马迁安彻底失望了。马迁安把三好木信看为r本最底层知识分子的代表,原本指望这个有知识的人能够明是非,起码在大是大非上说点真话,也不枉自己与他聊这么长时间,现在看来,三好木信就是一畜生,深信种族优越侵略有理这一套,没办法了,到此结束吧。
“你们都听到也都看到了吧?”马迁安环视屋中的众位抗联将士,“这老鬼子给我们上了一场生动的教育课,持有他这种思想的鬼子不在少数,对这种人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那应该怎么办?”
抗联将士们早已被老鬼子气的义愤填膺,见马迁安相问,几乎不约而同的吼出了心声。
“杀!”
声浪震得房间内物品嗡嗡直响,也吓得三好木信微微颤抖起来,但他依然“顽强”的站立着不曾倒下。他也知道刚才的话触怒了抗联的士兵们,但让他说些“违心”的话语来奉承这些土匪,他做不到,多年的皇国与军国主义教育使他坚信自己所说的没有错,都是真理。
“你也听到了?”马迁安很和蔼的问三好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