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你的嘴,直到把人绕迷糊忘记了初衷。周玉成领教过,所以不准备再费口舌了。
实际上说白了也毫不奇怪,安滨纵队在松嫩平原上面对的大城市只有两座,一个为齐齐哈尔,另一个就是哈尔滨,马迁安一直在构思对这两个城市的作战计划,在脑海中删了改、改了删,不断的完善。
及至傍晚,总部的电报还没有回来,无奈的马迁安只好起身回去“招待”客人们,老远就看到周玉成陪着马占山和几个美国人觥筹交错喝的正热闹,几人在清凉的山风中喝得满头大汗,光着脊梁尽显豪气。
斯坦特看见了马迁安,瞪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马迁安摇了摇头,“还没回电。”
斯坦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对准自己的嘴巴猛的灌了一大口高粱烧,随即身体一歪摔下凳子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过去。
一件军事行动不是小孩玩游戏,说开始就可以开始。
第二天凌晨4时,黎明的微光早已透过木板房的缝隙射进了屋内,照耀在满脸焦急憔悴的马迁安身上,一宿没睡的马迁安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呆坐在指挥部内,他内心煎熬不堪,他实在是想打这一仗,打了这一仗的影响将是极其深远的,因为在他的计划中有一个关键的后续,外蒙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