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腿的,石井这玩意真不要脸!百般狡辩拼死抵赖,竟说一些不着调的鬼话软话,是男人就认了得了,白长个大个子娘里娘气的,还真是少见,一点也不像那些普通曰本兵,那些兵还知道羞耻,还知道被俘后硬抗一阵子,这玩意来的时候就是软的,软蛋!”
“搁我我也不认,死鸭子嘴硬,认了就完蛋了,坦白从严抗拒从宽嘛!不认的话还有希望活命。”马迁安对着刘清源开了一句玩笑。
“我倒认为这家伙聪明着呢,他避重就轻会反审讯手段。”意犹未尽的马迁安补充了一句。
刘清源瞪了马迁安一眼。
“我说大外甥。”
又提老茬?第一次和刘清源去俄国路上,两人编造的身份是甥舅,从此以后刘清源在私下场合里就总以舅舅身份自居。
马迁安也不想纠正他,老头爱咋说咋说,外甥就外甥。
“舅舅请说!告诉你不能白叫你舅舅,你得把我弄得和石井四郎一样。”
刘清源见马迁安还算尊重自己,欣喜之余拍着胸、脯道:“小瞧我?小瞧我?你小瞧我?我老人家是什么人?那是化妆天才,没有我弄不像的东西,我看看啊……”
刘清源围着马迁安开始转圈,左一圈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