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板的长幼尊卑思维中也不敢怀疑上级的错误,他只会自己脑补将军话语中正确的地方。
啊!将军就是将军,不愧是天黄钦定的特殊后备部队的首领,看问题总是从大方面考虑,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只会纠缠于自身安全与否的问题,将军却想到了圣战的前途问题,从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上将军就想到了可以听到中国反日分子真心话,将军的思维已经上升到如此高的地步,我不如他多矣。
瘦弱而面容枯黄,脑袋上还顶着一根草棍的小女孩被很快带到,惊恐不定的小姑娘一进入这个牢房,床上的女人就似乎感觉到了女儿的到来,她挣扎着努力将面孔转向牢门的方向,微弱的呼唤道:“恒真,是你吗?我的恒真?我是妈妈。”
声音虽然微弱,嗓音虽然由于病毒的侵袭而改变了许多,但天生的基因纽带却将小姑娘的记忆唤醒,小姑娘不顾一切的哇哇哭着向前扑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他们说你死了……”
手疾眼快的马迁安一把捞住小姑娘的胳膊,稍一用力将这个叫恒真的小姑娘带住。
不能往前扑!沾上病菌就会得病,马迁安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进入火坑。而且这个恒真?马迁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