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为朋友报仇,忘了向长官敬礼,请长官原谅。”
“嗯……吆西!好样的!去吧!”横山放开抓着士兵衣襟的左手,“很慈爱”的拍拍士兵的脸颊,好像很满意这样的回答。
士兵们如获大赦,一窝蜂跑出了病房。
旁边站着的军医和护士目瞪口呆,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又同时轻轻点点头。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个士兵哪里是哀伤朋友阵亡,他这是听说抗联砍头有点失魂落魄了,八嘎谁说我们曰本人死板不知变通?这个士兵要是进了外交部,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把南京大屠杀说成南京大慈善,把罗斯福那老瘸子忽悠的自动送上半个国土,瞧这撒谎撒的,眼皮都不眨一下,跟放了一个屁似的。
军医和护士脸色有异被横山丈夫看出来了,横山不是傻瓜,看到军医的脸都憋成紫茄子样了,这肯定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不同见解,这是笑话谁呢八嘎的。
“混蛋!”横山眼一瞪。
军医没有刚才那个撒谎士兵的机智,横山几句逼问之下,不得已道出了事情真相。
吔!原来如此!横山得知真相后,恨恨的注视着病床上的伤员,鼓起鱼泡眼怒目而视。
这混蛋竟然说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