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剧烈的爆炸,炸响在距离膏药旗左边一米多远的地方,弹片四散飞射,青青的草地被炸得乌黑一片,膏药旗被弹片和气浪卷上了半空,爆炸过后咧着嘴的弹坑冒出袅袅白烟。
仓井信夫先前满不在意,及至炮弹啸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不敢托大的他也被迫卧倒在地,并向膏药旗的右方快速爬了几步,就这几步救了他的命。
捂着受伤的肩膀坐起来,仓井鼓着死鱼眼闷闷的看着远处的山头,心下着实有些惊讶,抗联的,不可小瞧,瞧这一炮打的够水平。
山头上的徐扬却不满意,同样鼓起了眼睛,气的嚷嚷个不停:“张连义你个笨驴,你是咋从炮兵训练班毕业的?哪个师娘教出来的?”
张连义是他从家乡带出来的兵,多年的战斗生活练就了两人的深深的友谊,徐扬骂他有专利,大家也不认为徐扬在打骂士兵。
张连义不服气的咕哝一句,声音极小。就这您还不满意?这可是500米,偏差一米多已经是优秀了,你说要先打膏药旗的,顺便轰小鬼子,膏药旗飞了,小鬼子也伤了。
“你是我爷,你打一炮试试?”
不知道是不是徐扬耳朵长,还是他本来就想过一下开炮的瘾,徐扬三步并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