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成不听解释还好,一听更生气了,接口道:“果然疯了,而且对我们极不友好,竟然跟在曰本人屁股后面第二个承认“满洲国”,对这样不友好的人,我只有一个原则。”
“什么原则呢?”马迁安架秧子,他已经看到周玉成越烧越红的脸色,唯恐这位平时谨行讷言的家伙恢复理智,那就没意思了。看老实人发火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不说能焚天毁地吧,起码也能让敌人吃不了兜着走。
“打!打得他低头认罪,打得他屈膝投降,打得他再听到我抗联的名字就浑身发抖,打得他去吃屎,打得他管我叫爹,打得他知道这中国的马王爷有三只眼,哎?你姓马,这话可就应在你身上了对吧?”
哎?口不择言了吧?这典型的激动之下思维混乱型,连俚语都冒出来了。
“好好!”马迁安忍住笑意摆摆手,很大方的善解人意道:“等这支什么猎人营来了以后,我全权交给你负责好不好?顺了你的心遂了你的意,我是个好人是不是?”
好人?周玉成感觉出一丝不对劲的意味,反问道:“我去打猎人营,你干什么去?”
“我呀”,马迁安故作深沉,弱弱的答道:“撒儿瓦多猎人营非常凶残,从他们名字上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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