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为此事生气,我们让苟春才处理此事即可。”
片山岗的意思是让汉奸来处理沈春花,他们中国人之间的倾轧算计和残忍不关皇军的事儿,反正苟春才一定会让沈春花吃不了兜着走的,皇军的亲善不可染上污点,皇军依然是光明正义的,龌龊的事情让汉奸来干,一箭双雕岂不妙哉。
深掘贵之听后转怒为喜,连连点头。片山岗放下了紧张的心情,松了一口气。原本骨子里装满了残暴,现如今非要装作共存共荣虚伪伪善,这根本不是常人干的事儿,这需要受多大委屈才能演的像,好累!
深掘贵之对沈春花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沈春花嗫嚅着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弯着腰躬着身准备退去,老天爷啊,大太君真是个好人,我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也没动怒,连句不耐烦的话语都不曾说,这点上还真比抗联的马司令强,那次那个马迁安见我迟迟不收割庄稼,脸蛋拉的老长,倔哄哄的,好没素质,与太君比起来差远了。
屋里的深掘贵之目视沈春花退到大院与偏院的角门口,一转身看不见了,才将压抑许久的怒气发了出来,连连吼叫。
“八嘎!八嘎!该死的支呐人,狡猾的刁民,贪婪的猪猡,猥琐的人品,这样的猪还留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