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安老老实实的告诉周玉成,“现在我打不起这样前途未卜的大仗,心里没底。”
周玉成承认马迁安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他依然瞪起眼睛叫道:“担心担心你就知道担心,怕打败仗难道就不打仗了吗?难道就看着小鬼子肆无忌惮在我们的地盘上耀武扬威?难道就不给那些死难的老百姓报仇了吗?”
“谁说的?”马迁安的眼睛瞪起来一点都不比周玉成的小,“不打无把握之仗,是每个指挥员应该铭记在心的,是应该成为他行动的座右铭的,如果哪个指挥员能做到把这个信条刻在骨髓中,哪个指挥员才可以说是真正的成熟了。”
“成熟成熟,你成熟?要是我被围了,你明知道救援有危险,你没把握把我救出来,难道你就真的不救我?难道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消灭?”
总这样吵下去不好,马迁安决定开一个玩笑,但却不知怎么的弄出了一个蹩脚的笑言。马迁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使自己看起来是在开玩笑,他道:“在情感上我是要救你的,但是在理智上我却会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救援,部队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没有权利用他们的命去换你的命,事后我会为你报仇,这个我可以保证。”
“你!”周玉成欲哭无泪,抬手伸出食指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