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到手了,连饭也顾不上吃,站起来就走,但走了几步又停下了,看看身边的人道:“去找朱建涛拿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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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常子安也把东西交给了陆琳琳,他也没进去,生怕路佳怡起疑心,转身直接走了。
陆琳琳进去后也没说那东西的事,就是陪着路佳怡喝酒唱歌,路佳怡只是个高二的学生,那有什么酒量?几瓶啤酒下肚已经是醉态毕现了,她摇摇晃晃的拉着陆琳琳的手道:“你说那个能让人忘记痛苦的东西那?”
陆琳琳没回答路佳怡的问题,而是又端起一瓶啤酒道:“先干了这瓶啤酒,我就告送你。”
路佳怡是越想刚才的事越感觉委屈,就感觉自己是根草,只能任人践踏,她又喝醉了,于是想也不想拿起酒就喝。
一瓶啤酒下肚,陆琳琳看她坐都坐不稳了,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从包里拿出常子安给她的东西,一小包浅蓝色的粉末,还有吸管,这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一开始陆琳琳为什么不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因为她清楚路佳怡不傻,也不是四五岁的孩子了,都上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