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哪儿呢?”她一指屋后头,那儿堆着几座坟茔,吓得我一个哆嗦。农村里有这习俗,将家里死掉的亲人葬在屋后,相信祖宗能保佑子孙。
我偷偷瞟了眼,女人脚下果然没影子。我干巴巴道:“别呀,这位婶子,屋里是你后人吧。我拿这只鸡是要救他们的命,你可别给我耽搁了,要不然他们就完了。”
我心里掂量着,总是亲戚,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女人一声厉笑,“我活着时生病,他们不给看不给抓药,嫌我是个赔钱货,害我二十几就死掉了。我恨死他们了,你要救人,就是我的仇人。”
真是不讲理,我偷偷拿出一袋灰药,朝她脸上泼去。
女人像是被热水烫了,哇哇叫疼,哭的那叫一个凄凉。我心里不忍,她死的可怜,我何必跟她为难,说道:“你让我走,我不动你。”
她呜呜着让路,我急忙弯腰去抱公鸡。
她忽地一推我的腰,眼神恶毒,叫道:“你去死。”
我脑袋磕在坟头,差点晕过去,迷糊糊地,疼痛让我醒过来。
四周灰沉沉地,像是萦绕着雾气,分不清东西南北。刚才偷袭我的女鬼也不知道哪儿去了,我爬起来,叫了两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