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骆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你有本事治好,那就没我的事了。”
赵小贵被我抢白,脸色难看,宋小茹说道:“李先生,这位陈先生的病很古怪,像是被夺了阳气,我给他用了几次药,却止不住阳气泄露。”
经历刘强的事情,我对她的一点好感也没了,有时候见死不救比起施法害人更加让人痛恨。我不理她,她有些尴尬地不说话。
洛风啸看了几眼,让我拿了一张存续符贴上陈光头顶,然后在门窗上贴了镇鬼符,这样鬼怪就进不来。他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应该不是鬼物干地。”
这会儿到了后半夜,光婶忽然叫道:“来了,又来了。”
我有些奇怪,有镇鬼符在,哪儿有鬼怪进来。偏偏光婶吓得脸发白,好像真地看到什么了。我睁开天眼,四下里什么都没有。
洛风啸拉着我:“静观其变。”
光叔嘴里呜咽,忽然跳起来,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像是外面有个美女在呼唤。他力气大的惊人,铺子里好几个小伙子都摁不住他。
看他发狂,洛风啸让我拿着道法尺敲着他的脑袋,他立刻就变得安静下来,呆愣愣地站着不动。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如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