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不了,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他拿出个黑哨子,尖锐了吹了下。
朱科捂着肚子喊疼,脸色都白了。
老头连吹几下,朱科就痛了几次,他叫道:“你这是什么法术?到底什么时候下的手?”
“你个傻小子,我在火车上就下手了,你揪着我衣领的时候,我就拿了你一根头发。老板把你的生辰八字都告诉我了,我就给你下了魇术。”
果然是魇术,这老头看来也是祝由术一派的人物。
“不要挣扎了,这是白费力气,除非找到我下魇的媒介,你就等着疼死吧。”
我和马九千站在远处看着,这跟当初郑哲陷害林女士的法术差不多,我手里拿着黄纸包,看来就是这个了。我拿起打火机,把符纸给烧了。
朱科身上一松,看到老头得意地靠近,一挥拳砸中老头的鼻骨。嘎巴,鼻子立马塌了,血流满脸,痛得老头大叫。
“我的魇术怎么破了?哎呦,别打啦,饶命。”
他操起旁边一个垃圾桶,砸中老头后脑勺,老头眼睛一翻白,直接晕了。
那个二叔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忽然旁边冒出一个鬼影,抓着他的手腕子一扭,他痛得哎呦,拿着罗盘喊了个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