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该不会死,但是夜里江水寒,肯定要遭罪了。
我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左看看,又看看,真是稀奇的不得了。
楚筱红着脸,被我盯了好一会儿,终于受不了地跑掉了。
接下来旅程就很顺利,第二天傍晚,我们就到了庐阳。信里留着一个电话号码,我们打电话过去,有个粗鲁男人让我们等着。
等到晚上十点多,我看他们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就到旁边摊子上下了碗面吃着。
一辆大奔开过来,下来个戴金链子的男人,他对我们爱理不理地,叫道:“老头,钱给你了,快滚。”
说着,抓着白齐声的胳膊就往车里拖,小孩吓得哇哇大哭,喊着爷爷。
老人急忙去拦他,说道:“你轻点,弄疼了我的孙子。”
男人推得他差点摔倒,叫道:“白家的事情轮不到你管,快滚,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我拽着他的胳膊一扭,痛的男人哇哇大叫,嘴里还在不干净地骂人。我反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冷冷道:“一个老人好心抚养小孩,你们就这态度?扔点钱算完了?走,带我去见他的父母,我倒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
男人叫道:“我可是白家的人,你敢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