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揣在怀里。
回到别墅后,我收拾了下东西,决定趁早离开庐阳。计瞳没啥可收拾地,拎了个包就跟着走了。我们在火车站吃了饭,等到九点就上了车。
外面天很黑,只听到车轱辘压着铁轨的声音。
开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我昏昏欲睡,想起算命先生的话,就拉开了窗户,吹着冷风,勉强提起了精神。
前头来了个列车员,叫道:“检票了,都把票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都半夜里,他吵醒了好多乘客,大家都不太满意,对他态度很不客气。这个列车员脾气不错,还挺负责,堆着笑脸赔不是,把每个人的票都检查了下。
他来到我们跟前,要了票过去看,还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买票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用的是方浔的身份证,直接报出他的名字。列车员检查了整个车厢,眉头皱起来,有些失望地走掉了。
过了会儿,他又回来了,在车厢里走了一圈。
他停在我们这排,问道:“先生,你要不要买包烟?”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人还夹带私货,想要赚点小钱呢。我又不抽烟,就摇手拒绝了。他也没多说,失望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