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找个干净地方坐下,发现到处都是脏的。我把外套垫在屁股底下,说道:“跟我说说呗。”
那人生出肮脏的手,指着我的胸口,我摸出两块桂花糕。这是早晨计瞳带来的点心,我还没来得及吃。他匆忙抢过去,狼吞虎咽起来,最后连指甲缝里的黑池都舔过去。
“你在这儿带上八年,天天吃着泔水,老鼠屎都是香的。”
我看他蓬头垢面,只有眼珠子还是亮晶晶地,他告诉我道,这个牢房空着许久了,每次进来的囚犯不出三天,必然是暴毙而亡,浑身鲜血都喷出来。
“你看墙壁上是不是黑乎乎地,都是血没擦干净。”
“难道没人管管?”
“嘿,关在这儿的都是犯人,死就死了,谁会在意呢。倒是有个蚩生院的执事来查询了下,他自愿在这儿待了一晚,结果第二天就死掉了。嘿嘿,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人了?有人故意整你?”
我被他说得心里发毛,睁开天眼仔细看着。
地牢里死过很多人,怨气深重,缭绕着一缕缕不祥的雾气。倒是我待得这个牢房,显得很干净,这就透着几分诡异了。
来吧,真要有什么,也省得我无聊。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