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有些紧张的样子。”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跟他套了几句近乎,大兵就说道:“咱们将军子嗣艰难,成亲都三年了,夫人怀了两次,都没能够保得住。现在好不容易又有了,将军派人守着。”
我奇怪道:“想要保住孩子,那得找医生,派一群大兵守着有什么用?”
“这我就不清楚了。”
房门嘎吱开了,走进来个长眉入鬓的俊挺青年,他穿着军服,长得很帅,就是脸冷硬的像个冰块一样。
跟我说话的士兵吓了一跳,啪地行军礼。
“出去领二十鞭子。”估计是怪这个大兵多嘴,我看他因为我受牵连,急忙解释道,“是我问他地,你别错怪了,要怪就怪我好了。”
晁宁秋冷眼看着我,说道:“他是我的兵,就得服我的管。我不罚你,但是他因为你才受罚地。”
我气的差点笑出来,脾气还是那么硬。我记得在庐阳时,我和他就因为同样的事情起过冲突,差点就打起来。
“不愧是将军,好大的威风。”
我不忘讽刺他一句,他问道:“我罚你,服吗?”
“服。”
“去领罚吧。”
这大兵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