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望着手掌心那越来越大的红包,我忍不住骂了一声。二叔以为我在骂他,没好气地接茬道:“你靠什么靠?”我将手掌心伸到他面前说:“没靠什么,就是,感觉不妙。”二叔问:“怎么了?”我收回手说:“我马上要找鲁法医。”然后问师姐,知不知道鲁法医的手机号码,师姐问我找鲁法医干什么,我如实说道:“我的手掌心被毒蜂蜇了,鲁法医说这毒蜂的毒性很大,能令人丧命。”
“什么毒蜂?”二叔当时昏迷,而师姐已去楼顶找影儿,当时并不在一楼的客厅,因此他俩对毒蜂一事并不知情。我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二叔半信半疑,“真的有那么夸张?”我说你没有看见客厅里那么多毒蜂的尸体吗?二叔说看见了,只是没想到当时场面那么大。
师姐突然说道:“别废话了,快打电话给鲁法医。”她说着将车头一倒,朝鲁法医与木要易所去的方向追去。
我说我不知道鲁法医的号码。师姐将她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见是苹果6,心想师姐真有钱,查找了一下电话薄,见她手机上只存了几个人,加起我不过十来个,很轻易地找到了鲁法医,赶紧拨了过去。
才响了四五下鲁法医就接了。听到是我的声音,问我有什么事,我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