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可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我还是不放心,“可是,我们抓走的是女的,你带的是男囚犯啊,还有那孩子只有七岁,你带的那个人都有七十岁了。”
王警长还是无比的自信,“只要我们想做,白的可以说成黑的,黑的也可以说成白的。”
我有些无语,“那为什么还要舟车劳顿的找死囚犯,我们直接将人带走,你师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王警长道:“跟你开玩笑的,我给那三具尸体注射了慢性毒药,我们离开后,毒性就会发作,十秒钟内,就会腐烂,死无全尸,房间里的东西十有八九就会被毒雾给腐蚀,毁尸灭迹,谁也调查不出什么,只能调查出死了三个人,而警方很快就会调查出是云飞龙一家三口。”
我感觉更加奇怪,“既然什么都调查不出来,那我们有这么厉害的药物,毁尸灭迹了,那灵异房子也调查不出什么,为什么还要通知你师弟帮忙呢?”
王警长道:“要是不通知我师弟,那到时候所有事情结束后,死去的八个人突然又冒出来了,我问你,我如何向我师弟交代?”
王警长果真考虑的深远。
接下来,我们是在半路的一个偏僻的路段上等待云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