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答道。
“你还挺皮实啊,能习惯疼!刚才为什么不答应那个叫池如绪的年轻小伙,他可是学医的,说不定能带你去省城把脸治好。”师父看着我的脸问道。
“我不去省城!”我干脆利落地答道。
师父沉默了,看着我齐腰的头发问道:“你是从省城逃到这里来的吧?”
我没有回答师父,只是看着桌子上的工具,心里默默记着它们各自的区别和用途。
“你上楼去休息一下吧,昨天夜里一宿没睡,晚上我带你找一位大夫,给你看看你的脸。”师父轻声说道。
我看了一眼师父满是褶皱的脸,对师父说道:“谢谢师父。”要知道,我对师父的感激,何止是他对我的收留,更多的是师父对我的理解,他没有追问我的身世,没有揭开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去面对的伤痛。
说完就上楼了,来到了若翎昨天就给我收拾好的房间里,脱了外衣,爬到了温暖的床上,闭上了眼睛,太久没有这么安稳地躺在床上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沉沉地睡着了。
我又做梦了,梦里看见了我娘,她抓乱了她自己的头发,点着蜡烛把家里的窗帘和门帘全部点着了,一边烧着家里的家具、帘子,一边哭着疯笑着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