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问我师父要钱来给你们,给癞痢头治伤!”
可是,二狗子好像很怕血,他不敢靠近,我用双手用力地推开了原本就很破的木门,却被门口的一只狼吓得顿时呆住了。
只见那只狼好像蓄势已久,门一开它就猛扑了上来,死死地咬在了癞痢头的脖子上,癞痢头痛苦地哀嚎着,双手松开了,本能去捶打那只狼,可是还是很快就咽气了。我看见了这只狼背上有道半月形的疤,疤痕上的狼毛比别的地方的狼毛要浅。
我握着剪刀被眼前的惨状吓得退到了门外面,看着狼在吸癞痢头的血,我对二狗子喊道:“快跑!”
可是二狗子被吓得尿裤子了,发着抖瘫坐在了地上,我看了看身后的环境,原来他们绑我来到了荒山上的一栋废弃的茅草屋里。
“别咬他了!”我握着剪刀着对还在撕咬着已经咽气的癞痢头的脖子的狼吼道,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那只狼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害怕地退了几步,狼吸饱了人血后,又朝二狗子走了过去。
“别杀他!”我对狼吼道,可是狼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扑向了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手脚发抖的二狗子。
“别杀他……”我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