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包袱里背在了背上,给师父写了一封信,就决定偷偷地跑去省城了,年少无知,冲动懵懂,心比天大,我一心想着靠自己来结束这一场噩梦。
下楼的时候,我将祖传的金剪刀放进了神龛下的抽屉里,又将信搁在了铺子里的小桌前,用茶壶压着信的一角,怕有风会把信吹落到地上哪个角落里,放好了信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大门,独自踏上了去省城的路。
我在信上撒谎道:“师父,我爹娘走了快两年了,我都没回去看看他们,不知道坟头草现在长得有多高了,我忽然很想爹娘了,我想回去祭拜祭拜他们,告诉他们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好师父。师父不要担心我,我在省城还有一个舅舅,我到了省城就去舅舅家落脚,一两天就回来了,如果我没回来,可能就是在舅舅家常住下来了,师父不要找我,我已经长大了,也别担心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师父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多保重。”
来到凉骨江渡口,我上了去省城的渡船,这次这条船不是苏船长的船,是一个老大叔的船,我买了张船票,坐进了船舱里。
船舱里坐满了人,我两旁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女孩,对面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爷爷,他是在我之后上船的,从坐下来那一刻起,他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