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沐雪忙着带孩子,刘大叔在厨房忙了一整天,杀鸡杀鸭做饭,他们更是不知道外面死了人。
这么好的日子,我怎么能告诉他们这么血淋淋的故事呢?我从头到尾只字未提,只是打不起精神来,吃不下饭,期间沐雪问起我怎么没胃口吃饭,我只是撒谎说夜里着凉了。
不过我的变化始终逃不过师父的眼睛,晚上回到裁缝铺里的时候,师父问我白天到底看见什么了,街上发生什么了。
我才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师父,师父说:“那个县长是最近上任的,年前才来的,没几个人认识他,他的夫人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二十多岁,她选在今天割腕跳楼自杀,一定是心里有很大的恨,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她的爱人和亲人。”
“我好像见过那个县长。”我模糊地回忆着,说道。
“是不是他?”师父从裁缝桌边的抽屉里翻出了那张黑白婚纱照,指着里面的男人问道。
“嗯,对!原来就是他,我说我怎么见过。他旁边的这位应该就是他的妻子吧?只是他现在好像比照片里的样子胖。”我看着照片惊讶地说道。
“我没见新任县长和县长夫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师父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