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回来的……”师父低声说道,此时我已经跑到了楼梯上了,我回头看见师父在裁缝桌前拿着剪刀剪纸样……
“对,对,师父说得对极了,我就是一个人‘逃’回来的。”我看着师父的身影,轻声说道,师父总是一眼就能看出我内心最脆弱最晦暗的地方。
“如绪已经不是当年你那个简单的大哥哥咯,人家留洋几年回来,学了一肚子的洋墨水,思维方式也被国外的文化改变了不少,你跟他接触肯定会吃力的。中国人含蓄委婉,他未必能懂你的心思,就算懂了,未必就能接受。”师父埋着头干着活儿,轻声对我说道。
“我,我对他有什么心思呢?我去洗澡了……”我心虚地转身就上楼了,好像师父早就知道了我喜欢如绪。
“你跑也没用,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看着你怎么去碰得鼻青脸肿回来,还有你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跪搓衣板啊?要不就今天?”师父大声对着楼上说道。
“再过几天吧,我腿还,还疼呢!”我对着楼下的师父喊道,说完就去准备热水洗澡了。
春末穿旗袍我都不带金剪刀的,明显那么贴身修身的旗袍,如果另外加一个口袋背着一把剪刀,会很突兀很奇怪,这段时间,金剪刀基本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