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笑了起来,看着我说道:“不是啊,我觉得楚瑅妹妹挺可爱的,你们中国话叫什么来着,不拘小节。”
我看着面容桃花的安纳贝尔,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灰,又看了一眼如绪,看见他平静而温暖的眼神,羞愧地低下了头。起身拿着水壶默默到火车上的卫生间里去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经过窗户发现火车已经进入沙漠了……
走到座位前坐下,我眼神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看着延绵不绝的沙漠,慢慢地沙漠消失了,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绿色,有山坡和草原,中午的时候,火车抵达了终点站。
我们在集市上买了几匹骆驼,准备了充足的干粮和水,骑上了骆驼就在薛世人的带领下赶往了沙漠……
在火车上被栓了一天一夜的落南风下了火车仿佛是重获自由的囚徒,在我们的前方狂奔着。薛世人坐在骆驼上吹着竹笛,驱使着它奔向目的地的方向,它一路狂奔着,带着六匹骆驼和四个人组成的骆驼队,傍晚的时候,我们进入了茫茫的沙漠。
夕阳西沉,气温开始下降,薛世人一路安静地吹着他的竹笛,他可能在驱使着落南风领路探路,也可能在暗自召唤着沙漠里面的狼群……
不过,我着实被夕阳下的沙漠迷醉了,原来我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