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世人看着情绪极度激动的我,害怕地说道:“别,我走,我走就是了。”
我看见了薛世人眼里的泪光,可是不见他转身,我还是不肯放下剪刀,直到他转身离开了裁缝铺。
在我挺身收起剪刀的时候,如绪看见了我衣服上的血迹,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是,我全身内外都伤透了。”我看着如绪哭着答道。
如绪黯然地看着我,走到裁缝铺的大门前,关上了大门,栓好了门闩,又走到我身前,毫无预兆地抱起了我就往楼梯上走,看着他充满爱怜的眼神,感受着他胸前的体温,我一时间乱了方寸。
如绪把我抱到我的房间里,将我放在了床上,开始给我解开胸前的衣扣,我忽然害怕了,抓住他的手问道:“你,你干什么?”
如绪看着慌了神的我,轻声安慰道:“别怕,我是个医生,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病人的伤。”
我又松开了手,看着如绪轻轻地解开我胸前的衣扣,拿来医药箱,给我清理伤口,包扎着伤口,处理完后又轻轻地给我扣好了衣扣,给我盖上了被子。
“把药吃了,好好休息,我去楼下守灵。”如绪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将几颗西药递给了我,看着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