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孟哥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看着孟君朗问道。
“我去年遇见了沈老师,她告诉我,说你还活着,改名换姓了,还做了裁缝,她把你父亲的那本书留给了你。”孟君朗看着我答道。
“这么说,你是为了那本书来找我的了。沈阿姨她人呢?”我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孟君朗问道。
“很不幸,她在文化大革命最后的一年里被害死了,害死她的人和害死你父母的人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孟君朗看着我答道。
“是谁害死她的?”我追问道。
“那个人已经在北京的大牢里关着了,听说她把书送给你后没多久,你们的裁缝铺就遭遇了大火。我想问,那本书现在还在吗?”孟君朗看着我问道,语气虽然平缓,但是眼神里有很多复杂的东西。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了想,对他问道:“不知道你千辛万苦地找这本书是为了什么?”
“书还在是吧?”孟君朗忽然抓住了我的双手,激动地问道,我挣脱开了他的手,看着了他摇了摇头。
“那本书在那场大火里烧没了……”我看着孟君朗的眼睛撒谎道,想试探他,想知道他到底为何这么急切想找到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