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瞒着,期间如绪来看过我几次,说我脸色不好,让我去医院看看,我也是撒谎骗他,说自己没事,只是天冷了,怕冷而已。
冬至的清早,天气格外地冷,打开大门,北风吹在脸上,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像冰刀子在割人的肌肤,大门口放着猪肉和白菜,还有面粉,我看了看对门大门敞开的棺材铺,把门口的东西收到了灶房里。
大街上结了冰,我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到棺材铺门口,喊出了云生和师父,让他们晚上来我这里吃饺子,师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说晚上一定会和云生一起来。
中午的时候,我独自坐在炉火旁缝制着孩子的小棉袄,忽然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我以为是如绪哥哥来看我了,怕他看见我手里的小棉袄,猜到我怀孕,连忙起身把小棉袄藏进了裁缝桌下的抽屉里。
然而顶着风雪从大门外走进来的不是如绪哥哥,也不是那个已经快一个月没来看我的孟君朗,而是傻和尚禅昔,他提着一个大行李箱,围着驼色的围巾,穿着大风衣,淡然地大步走了进来,好像是远行的人在风雪天里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一举一动都那么温暖而自然,似乎连我客气的招呼都是多余的。
“你,你这是放年假了吗?”我看着禅昔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