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自己在裁缝铺看生意,不要跟着去医院,如绪也不希望这个孩子担心我,帮着禅昔撒谎。
因为知道师父就在对门棺材铺,他会看着楚烨,所以,我很放心留他在裁缝铺里,他跟着我们去医院,看着我受苦的模样,只会让这个孩子心里跟着着急难受。如绪开着车,我和禅昔坐在后面,只是我的肚子从刚刚开始的隐隐作痛到后来阵阵地绞痛,我忍着疼,血再一次染透我的下身的衣裤,我靠在禅昔怀里,心里有些绝望了。
到了医院门口,禅昔抱起我就往医院里奔跑,我在医院里进行了一个星期的保胎治疗,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才鸡蛋大小的孩子,离开了我的身体,离开我的世界……
原来,当一个人陷入最深的绝望和悲痛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禅昔每天都守在我的病床前,除了晚上回裁缝铺看看楚烨,叮嘱那孩子夜里睡着裁缝铺的时候,一定要栓好门闩,没回去多久又来到医院守着我,他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可是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一个字都不想说。
清晨,冬日的暖阳从窗户外照射到病床上,自从失去孩子后的三天的时间里,我就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这一天看着窗外的阳光,我对守在病房里的禅昔说道:“我要回裁缝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