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长,一个吻要吻到他快断气才肯罢休,我觉得他的乐趣已经不在跟我下棋上面了,他想引我“就犯”,我是女人啊,一个有正常欲望的女人。
我想赢,可是越是想赢,越是紧张,被禅昔吻过好几次的我,已经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头脑发热了,棋艺就更差了,越输越惨,到最后,浴火已经烧遍了我的身体,拿棋子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我又赢了。”禅昔笑着说道,附身过来,搂起我就开始一阵深吻,而我早已经全身酥软,欲望让我闭上了清醒的双眼,心甘情愿地沦陷在他的胸怀里。
禅昔吻了一阵,松开了我,我却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饥渴地主动吻住了他,嘭地一声,竹屋外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声很大,风也很狂,竹屋内的窗帘被风吹得高高扬起,油灯也忽然熄灭了。
我浑身滚烫,颤抖的双手攀附着禅昔的身子,在黑暗里贪婪地享受着一个女人内心深处渴望已经的狂乱和激情。
竹屋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竹屋内回荡着,竹榻上的棋盘和棋子被碰到了地板上,棋子撒了一地。简陋的竹榻承受不住一对疯癫的痴男怨女的翻滚和撞击,在黑暗里,在雨声和女人的叫声里缠绵出了节奏狂乱的恶魔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