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铺,以为这样的话能吓唬到我,让我觉得她可怜了,她委屈了,那么她真的太不了解我了。
我的确很喜欢她的儿子,的确很在乎我的裁缝铺,但是当恶狗想追着我咬的时候,我绝对会反扑,因为,我是属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掐准了文娟和那个野男人会面的时间,白天的时候趁文娟不在裁缝铺的时候,给如绪打了一个电话,对他说:“哥,最近老有野男人半夜扒开裁缝铺的大门,进来骚扰我们,你能不能今天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找几个警察局的人来,帮我把那个野男人逮捕了?”
如绪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就发火了,在电话那头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今天晚上把那个不怕死的狗东西带走!让警察局的人打断他的狗腿!”
“别打死了他,吓唬吓唬他就行。”我低声说道。
“放心,我有分寸。”如绪憋着怒气,回道。
挂了电话后,心里忽然很难受,本来好心收留这对母子,就是想多看看那个可怜的孩子,因为我实在太想我的儿子了,本来希望文娟可以改一改,可是那个女人却认为我好欺负,以为我没势力没脾气,不会拿他们怎样,真逼我出手了,我却丝毫没有痛快的感觉,只是难过。
夜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