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
我开始害怕夜晚,害怕回到禅昔的房间,开始以各种理由躲开他,就是希望他少吃几次春药,可是我越是逃避他,他越是“变本加厉”,逮到机会就不肯放过我,吃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每次看着我颤抖着嗔叫着,他就会含泪满足地轻笑,我觉得他已经疯掉了。
寒冬的深夜,在禅昔发泄完欲望后,我穿了衣服偷偷跑到了院子里,绝望地哭着,因为我发现他不仅白发越来越多了,还开始掉头发了,我甚至想要逃离他,可是我又害怕一旦离开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怕他会孤单地死去。
“姐,你这是怎么了?”忽然,楚烨出现在我身后,看见我蹲在花丛后偷偷哭泣。
“是你姐夫,他,他……”我站了起来,哭着看着楚烨吞吞吐吐地说着,只是觉得那种尴尬,实在难以跟比我小将近二十岁的弟弟启齿。
“姐夫他吃猛药对吗?”楚烨平静地看着我的脸,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尴尬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楚烨的脸。
“我早就发现了,前段时间,一次夜里从公司开完会回来,在路上我看见了他,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是去药店……”楚烨看着我低声说道。
“他这样下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