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你想得那么怂,你出去吧。”梵之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我离开了房间,来到大门口,叫来了落南风,吩咐他活捉一只羊送到梵之的房间里去,自己就躲到了房间里了,把耳朵也捂了起来,不是我心地有多善良,而是我听得懂羊的惨叫声,我知道他们垂死前挣扎的时候,喊的是什么,和我们人根本没多大区别,我只是想自己骗自己,听不见看不见就能暂时骗过自己的良心。
天亮的时候,我起床了,看见念昔在屋子里生炉火,我走了过去,询问他昨夜的情况,他淡然地告诉我,是他帮忙给梵之处理的伤口,按照他教的手法给他的胸口补上的羊皮,还按照他给的药方,给他熬了药,我不禁唏嘘,没想到当初那个连蚊子都舍不得打死的小和尚,如今却敢杀羊去皮了,还能拿针缝人皮了,看来梵之在教他的时候,有一套自己的方法。我只能感叹,我的儿子已经变了。
上午的时候,我去梵之的房间看了看他,发现他还在熟睡中,我静静地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脸,内心不禁感叹:这一世遇见你,到底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呢?
两天后念昔就下山了,是落南风亲自送他下山的,他要回学校准备期末考试了,说自己不能耽误了考试,这个孩子做事倒是有分有寸,不像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