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里的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了。”
梵之闭了闭眼睛,泪珠从他眼底滚落,叹息道:“好,我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说完,梵之走了,我默然流着泪,栓好房门后就静静地独坐在床上,才慢慢感觉到脖子上伤口的疼痛,浑身到处都疼,疼得我无法入眠,如绪也没有抱孩子来我的房间,直到天亮的时候,我好像发烧了,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着,听见了有人敲门,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起身去开门了,听门外的声音,好像是如绪在敲门。
哀莫大于心死,我可能是伤心过度,加上脖子上的伤重,人一下子就彻底病倒了,连说话都困难了,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可是我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没多久,嘭地一声,房门被撞开了,是如绪把房门撞开了,他看见了床上病得连说话都说不出口的我,慌忙走到我床边,开始给我看病,天怡跟在他身旁,安静地看着我们。
我看见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洒在了如绪的肩上,他竟然能生活在阳光下了,看来是昨夜梵之帮过他,梵之是真要把我和孩子交给如绪了。
“哪里疼?脖子上的伤口没事,你到底是哪里疼?能说话吗?”如绪看着我焦急地问道。
我看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