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连人带椅子扑倒在我跟前,嘴里喊道:“念念,我对不起你,你饶了我吧……”
我皱起眉,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她能随时随地给人下跪,可一旦她得势,绝对会把人往死里踩。
这种人最可怕,似乎没有尊严,没有喜怒,只有利益,唯利是图到了极点。
可能是见我不做声,龚珊又咚咚地给我磕了两个响头,痛哭流涕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害你……求你饶了我吧……”
这种话我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反正每次抓到她,她就求饶不止,却屡次不改。
如果她是能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当初就不会恩将仇报,爬上苏石岩的床,害得我母亲跳楼,弄得我家破人亡。
所以我根本就不信她的忏悔和眼泪。
我冷笑道:“你干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你觉得我能绕过你?”
她表情一顿,哭得更撕心裂肺。
我道:“不过你也不是没有机会。”
龚珊蓦地抬起头来,灼灼地盯着我:“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微微挑眉,道:“是吗?那你告诉我,早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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