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说实话,我再怎么爱你,再怎么心胸宽广,也无法接受你随时随地都被她使唤……若她要你晚上去陪她,你肯定也无法拒绝,对吗?”
周勋怔了怔,没说话。
见他又开始沉默,我不由苦笑,道:“你是多么聪明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她的症结在哪里吗?她是精神方面有问题,你该做的不是纵容她,而是应该送她去积极就医。”
周勋静了几秒,轻声道:“她这几年在瑞士,就是在疗养,可她抵触情绪很大,甚至因此好几次用药物自杀,导致身体也开始变差。”
原来他们都知道叶北北精神有问题,还帮她找了医生。
我道:“不能让保镖二十四小时地看着她吗?再找厉害的心理医生给她舒缓。”
周勋垂眸道:“办法都想过了,可她很聪明,总是能找到自残的方法。”
这么说来,叶北北的问题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
我突然想到什么,道:“可她在你面前却很正常……”我蓦地看向他,“难怪你这么纵容她……”
他没有否认。
我深吸口气,道:“所以,你是她的良药,除了你,她无药可解。”
周勋没有做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