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北北的要求送我回国是这样,后来送我去瑞士养胎也是这样……
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周勋脚步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但紧接着他又提步往前走,一直将我抱进了顶楼的病房。
早有医生等在那里,他们给我检查,说我身体还好,但是精神方面可能受了刺激。
我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但我脑子是蒙的,情绪已经崩溃,只是不断地流泪。
周勋让医护人员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陶知州。
我有些抗拒他的靠近,把自己缩在床角。
他坐在床沿,突然捧住我的脸,道:“待会儿我会叫心理医生过来,你乖乖配合,好不好?”
我拼命地往后退,想远离他。
他眸色深沉,好像有点生气。
这让我更害怕了,我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随后我便听见陶知州道:“三少,念念怕你。”
周勋紧紧抿着嘴角,盯着我不语。
我将脑袋埋在腿弯里,不敢和他对视。
陶知州道:“要不让念念自己冷静一会儿吧。”
周勋没做声,我看不到他的脸,也就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