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照片,覃晓雯是怎么拍到的?”
我突地想起什么,道:“对啊,你不是给她吃了镇定的药吗,后来你回了宾馆,她就更没机会跟踪我……”顿了顿,我又道,“还有,刚刚她说昨天晚上她根本没睡着,她知道你回老宅见我了……也就是说,你给她吃的镇定药根本没作用。”
这样看来,覃晓雯身上的疑点真的非常多。
我越说越心惊,差点被吓到。
而周勋因为我和沈子衿的叙述,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紧紧抿着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昨天晚上我回去后就在沙发上睡了,她当时看起来睡得很沉……”
我想了想,提到香薰,道:“会不会那东西其实是致使人犯困的东西?”
周勋回忆道:“房间里确实燃着香薰,那是酒店服务员建议的,说是可以给客人安神……”他蓦地眯起眼,“难道那酒店也有问题?!”
我和沈子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愕。
若是那酒店有问题,那就说明事情远比沈子衿预测的还要复杂。
毕竟覃晓雯是西南边境上的少数民族山寨里出来的,据说从来没有出过西南,那她又怎么会和帝 都的宾馆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