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希嵘的决定,小暖这些年的隐忍也不是为了委曲求全,而是为了她自己。
真要算起来,是小暖对不起眼前这个女人。
可江父不会傻到像江母那样为了逞口舌之快而暴露自己的女儿的坏心思,他伏低做小的道歉,婚礼办砸对她们娘二倆的冲击都很大,一时口不择言,实在没有坏心思,你们也别太介意。
黎景致猛然抬起头,看向江父,那,小暖一直都喜欢江希嵘这件事,是真的吗?
江父被问的一滞,随后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黎景致恍然间明白了,原来江暖暖也从未对自己说过真话,而她也从未看清一切。
陵懿带着黎景致离开。
陵懿把她放在副驾驶上,低头替她扣好安全带,这才缓缓启动车辆前行。
黎景致头靠着椅背,我是不是很蠢,该明白的事情永远都是最后一个明白,不该知道的,却总能在不经意间知道。
不坦诚的那方才是犯错的人,这些都与你无关。
可我自己在成了被人阻碍的时候,却不自知。
黎景致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太杂乱了。
原来她从未看清江希嵘,也从未看清江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