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的身体微僵,她牢牢将口红攥在掌心。
狂风骤雨般侵袭的吻终于完毕,黎景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而他的胸口也剧烈起伏着,黎景致,你乖一点,不要再这样跟我说话。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拔光你这三年身上长出的所有棱角。
然后呢?
折掉你的羽翼,将你永远锁在这个房间里。
口红已经被掌心的温度捂热,黎景致唇角潋滟,眼中却满是讥讽,陵懿你这么说,是不是想表达你很爱我,缺我不可?
陵懿抿唇,支着身子俯在她身体上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的呼吸几乎都是交缠在一起的。
她缓缓举起手,将那只口红举到两人脸颊中间,成为一道分界线,喏,是哪个女人忘记带走了?哪个女人都可以,何必为难我呢。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不好吗?
陵懿拧眉,一把夺过她手指的口红,随意的丢弃到地上,他捧着她的脸,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他说话时几乎贴着她的唇瓣,你在意吗?你在意的是吧。
她扬起唇角,是。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的。
当然,你有了其他女人正好,对我来说是个解脱。
陵懿笑意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