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种田一年也挣不来的,顿时答应了爷爷以后好好跟他学,那样也不用愁没有老婆了。
但就在我以为这一场买卖赚了的时候,实际上这是一场赔本的买卖,一个赔血本的买卖。
当天晚上,爷爷很高兴,也许是他觉得他的手艺后继有人了吧,于是高高兴兴的和我喝了一场小酒,我们俩有说有笑的一直喝到半夜。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外面就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方头,老方头,快开门,出事了”,叫门的是昨天的轿夫。
爷爷忙起床穿上衣服,去开了门,当时我也被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跟到了院子里。
“出啥事了?”爷爷将眼瞪得老大,一脸的茫然。
“路上再说,唉,还有,叫上你孙子,快跟我走。”于是没来的及关门,我和爷爷就被昨天的几个轿夫叫了出去。
一路上,那几个轿夫在前面走着,也不说话,一直阴着脸。
“我说咋了这是,彪子兄弟?”爷爷问道。
“李虎死了”,他冷不丁的回头说了一句。
“啥,死了,咋死的?”爷爷顿时变了脸。
“不知道,不过看李二爷那样子,是怀疑上你孙子了”,他拿眼瞅了瞅我,“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