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院物理系大二学生,是他?”他的双目陡然一凝,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两度,正色道,“你是说他一个人毫无理由的就把十二个人打进医院了?”
“额…是的。”潘岳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说道。
“赔偿全部医疗费、开除、还要经官!?这是你的主意?”钱永昌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越发冰冷。
“嗯,是的!”潘岳感觉很不自在,因为印象中这位钱校长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语气。
“你脑袋被驴踢了吗?!”钱永昌”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把文件“啪”地甩在潘岳脸上,潘岳一个激灵,没敢躲,小眼镜也被打落在地。
“潘老师,你也是工作多年了,得压事儿,不能挑事啊!”
钱永昌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一旦经官,你以为你信口胡诌的那些人家能信吗?警方少不了调查取证,调查取证是你开始的,但是调查什么时候结束却是人家说了算!你明白吗?”
“法学院这么多年来积习难改,学员良莠不齐、龙蛇混杂,你说那十二个人品学兼优,我看他们才是真的人品恶劣吧!一个人毫无理由地去打十二个人,这样的话你编出来糊弄鬼呢?一旦调查结果对法学院治学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