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不幸父亲的福。”
“我会给大人写封信的。”罗格斯坚决地说,“我必须趁早提出这个不安的因素。”他不希望一个蠢货破坏了整个计划。
“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马格斯摇摇晃晃的走近了他们,他的口齿已经含糊不清了,“告诉我!否则你们别想走。”
“喂!”普拉伊斯说,“我看你还能再喝几杯的样子,放过我可怜的肚子吧!我不是你的对手……”
马格斯不依不挠的说,“这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行了!”罗格斯推开马格斯递过来的酒杯说:“你现在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喝完这瓶,你就醉的像一滩稀泥一样,去喝你的酒,别来打扰我们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可得让人有个冷静的脑子去思考一下才行。”
“喝酒!”马格斯扬高了手中的酒杯,“费脑子的事情就不要找我啦!啊!这里的酒杯真的没有塔尔博力亚的一半大,卫兵!再拿酒来!”他将空了的木质酒杯敲着桌子嚷嚷。
“看吧,我们就是在跟这样一个人合作。”罗格斯看着发酒疯的人低声说道。
“好吧,我们不要在谈这个了,”格里芬岔开话题道,“南部行省那边来了你很感兴趣的消息。”
“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