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哈特视乎迫切的想要知道故事的结局。
“老村长为这些事找过领主很多次,可最近一次,他去了很久。几天之后,他和山贼一起回来——他的脑袋被挑在了枪尖上。山贼把整个村子洗劫一空,金币、粮食、女人、牲口、布匹,甚至我们身上的衣服。”那个悲凉的回忆,一下子像闪电一样迅速地从老人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艾瑞斯望着老人那沉浸在痛苦中的表情,他那颗善良又脆弱的心像是被毒蜂鳌了似的,一下子紧缩了。他不忍心老人继续因为忆起的往事而难过下去,但又很想听完整个故事。
马尔科学士沉默了片刻后,接着说道,“只记得,那天晚上我几乎没有睡,因为冷,也因为村子里每间房子里传来的哭声。我告诉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上个月敌国的领主光顾了邻村,带走了所有的财物和所有村民的生命。”悲哀在老人心上刻下的创痕,比战士盾牌上的剑痕更多。
“一天之后,又一批军队光顾了村子,他们和之前我们见过的都不相同。人人黑盔黑甲,自称是一个叫梅什么的神的信徒,我当时没太认真的听,我太饿了,又得想着用什么东西来打发这些索命的客人。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