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亚麻布,顶着两个羊角,装成两头羚羊,在远处逗引库吉特猎人,让他们射杀?”
同伴又皱眉了,露出马牙和那种怒冲冲的怀疑。苦恼地说:“我说,我们能不能像一个人那样死掉?”
黑脸男孩思索了片刻,又问道,“你喜欢雪吗?在维吉亚的雪山上脱光衣服冷死?”
“不要怪我想太多,”同伴略微窘迫的解释了一句。“但是如果人们发现两个小伙子裸地死在一块,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想太多吗?”
“噢!我的上帝!”黑脸男孩语无伦次的说。“那我们还不如马上踏出这个房间,到城堡门前求见哈劳斯国王,然后对着他和他的天鹅绒地毯撒一泡尿?”
“就是现在?”
……
晨曦吐露,东方泛白,深邃的天空抖掉了青蓝色的面纱。
两具被绞杀的年轻尸体被士兵悬在哈伦哥斯堡的城墙上,一具尸体是黑脸男孩,另一具则是他丑陋的同伴。当然,整装待发的士兵们才懒得多看一眼,毕竟斯瓦迪亚和罗多克还有一场大战要打。
至于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并没有人知道。人们只知道,昨夜有两个年轻人到城堡门前想要求见哈劳斯国王,而国王则因为心情大好的缘故接见了这两个年轻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