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显得非常明显。在四周的旷野和稀疏的树木中,灰白se的城墙显出与上次相比更加耀眼的反光,塞尔修斯在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停下。
他示意几个诺德士兵把囚车里的两个人带出来。布罗克显然后脑勺挨了重击,依然昏迷不醒。虽然只是略略替他检查了一下,不过倒是没发现什么伤口,所以塞尔修斯断定他没有大碍。
至于信使,塞尔修斯倒是打定主意和他谈谈。
“我可以猜想,你在来送这份邀请函之前,肯定没有想到会遇上我这样的人吧!”塞尔修斯找了一颗树拴好战马,抖去烟斗里的烟灰,侧坐在马鞍上一面重新装填烟丝一面看着面前坐在地上的信使。
信使这次用非常郑重的声音回答:“当然,这是我的实话,你不像一个贵族。”
塞尔修斯已经点燃了烟草,脸上似笑非笑。“这也不应该成为我被一个仆人看不起的理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信使沉默不语,或者说他不知道到底该回答些什么。
塞尔修斯此时揶揄道:“怎么样?现在就沉默?难道不打算在你永远不能说话之前多说几句话?哪怕对我唠唠叨叨说上一大段,如果你放弃这个机会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够救你了。”
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