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急忙站起,朝着男人掷出了手中的酒杯。那一刻,他的手抓紧了斗篷里的剑柄,酒泼了男人一脸,维多多急忙转身,艾雷恩也在同一时刻冲了过去。
男人被维克多踹出的两脚狠狠踢中肚子,手中的剑没能抽出来,但是挨过两脚的他后退了一步,随后抽出剑劈向了面前的佣兵头领。
即使维克多有再好的格斗术,也不可能在喝醉时击倒一个清醒的杀手。若在平时,任何一名佣兵都会出手将男人劈成两半。
今天,喝的烂醉的兄弟们大多已经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维克多向后一闪,剑刃从他身边划过,劈翻了他身旁的木桌,很多喝醉后趴在木桌上的佣兵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艾雷恩的弯刀抽出了鞘,毫无阻拦的在男人再次举剑前砍中了男人的腰,在刀刃划过他的斗篷,又紧接着劈开斗篷里的那一层硬物时,他察觉到这个男人穿了甲胄。
男人倒在地上,腰间的伤口溢出的血染红了衣物,他的剑仍未脱手,却被他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艾雷恩没有来得及阻拦,他握剑的的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剑刃下的脖颈淌出一道红色的小河。有一丝醒酒的维克多掀开了男人的斗篷,斗篷里是只有斯瓦迪亚骑士才可以穿戴的坚固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