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他们,”侏儒摇了摇头,语气深沉的说:“而是那名一同牺牲在某个雪夜、至今依然徘徊在依斯摩罗拉堡城外的国王信使的幽灵。”
男孩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信使根本没有把信送到依斯摩罗拉堡,而是冻死在了距离城堡不远的某处。所以那个领主才不知道国王下达撤退的命令,而那骑士却误以为是他们绝不执行命令。”
窗外的冷风透过墙壁与窗口之间的丝丝空隙吹了进来,一阵寒冷的凉气在屋内散开,就像是一只幽灵漫无目的的在房间里飘荡着。
“是的,现在你的问题问完了吧?”侏儒缩了缩身子,双手抱着双肩不停的搓。“天哪,今晚就跟那个该被诅咒的晚上一样冷!”
“躲到被子里来吧!”男孩邀请道。“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我当然不会介意,”侏儒高兴的笑着,难掐兴奋地俏声说。“一个受人嘲讽的侏儒盗贼能够有幸和一名身份尊贵的贵族小少爷同睡一张床,这是何等的荣誉。”
“贝德维先生,”男孩躲在被子里,望着被烛光照应成暗淡色的天花板问道。“你很看重这些虚荣吗?”
“不!”侏儒这会也躲进了厚实又暖和的被子里,不过他睡在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