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着他,他一脸笑着问道:“你真的没什么想告诉我的?”他的话总能扣人心弦,只是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艾雷恩转过身轻轻的说:“没有!”是真的没有。可那猛烈的寒风却把他吹得摇摇欲坠,也吹破那句用来自我安慰的肯定。
那冷风使他在这个深秋,第一次感到冷,而这冷的味道,在他全身徘徊,由外到内最后踊破那道不长却很深的伤痕,它在他心上似乎只有那么一点点印痕,可如今却直入最深处。
“我们去对面的酒馆坐坐吧!”雷萨里特拍着艾雷恩的肩膀说道。“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这会太晚了,明天吧!”艾雷恩回绝道。“外面又下着这么大的雨,何况我们明早还要去拜访凯斯托伯爵。”
“这件事很重要。”雷萨里特强调。
艾雷恩迟疑一会,猜测道:“跟我们拜访凯斯托伯爵有关?”
雷萨里特毫不否认的点点头。“走吧!我们去喝一杯,然后我在慢慢告诉你。”
他们披上了遮风挡雨的皮质斗篷,从旅馆的大门走出,并朝着对面不远的佣兵酒馆走去。两者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有数百码左右,只需几十息的时间便能够抵达。
此刻,酒馆里仍然有不少酒客停留,